“不,不会吧!”马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只听闵绒雪继续道:“索幸咱们发现的及时,他们俩在寺院,可能还没有几次,所以要赶紧给公子准备个女子,让公子改正过来,否则将来怕是难了。”
更可怕的闵绒雪没有说,她知道夏永言有妻子,所以夏永言是喜欢女子的,那季墨阳的龙阳之好,很可能是他带坏了夏永言。
马氏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些,忙点头道:“好,好,奴婢今天就准备,把那个最漂亮的塞到公子床上。”
这一切季墨阳当然什么都不知道,他傍晚时分,照常从寺院回到别院就寝。
只是在晚膳的时候,他觉得闵绒雪的脸色青灰一片,忍不住问道:“母亲,你是身子不舒服吗?需要儿子明天进城给你请个大夫吗?”
闵绒雪死死攥住筷子,勉强露出笑容:“没事,就是昨晚梦到你外祖,一天都心神不定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季墨阳点头,他听说以前闵绒雪刚被贬的时候,经常生病,后来可能是适应了贫贱的生活,身体慢慢好了。
这些年,都不怎么听说闵绒雪哪里不舒服,想来现在问题不大。
很有可能是担心他科考,他想开口说母亲你放心,我这次必中。
但是又怕闵绒雪说他狂妄,到嘴的话随着饭菜咽了下去。
一顿晚膳平静的用完,季墨阳给闵绒雪行礼之后离开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临近秋闱,说不紧张那是假的,季墨阳为了让自己心态平和,每晚都坚持练字,然后平复心情之后才开始温书。
他一般要看书到亥末,今日不知怎么的,刚亥时过半,他就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脑子里闪过很多人很多事,有沉重的身世和前途,有母亲殷切的期盼,最终化为宋絮晚那些甜美的笑容。
她不像别的女子,秉承着笑不露齿,行不动裙。有外人在的时候,自然礼仪规范毫无差错,但是在季墨阳面前,生动活泼的像是从画里走了出来。
季墨阳摸着身上的腰带,想着差不多又该到私会的时候了,这么想着,他就再也读不进去一个字。
他拿起笔,想要继续练字凝神,谁知脑海里一直挥不去宋絮晚的身影,一不留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