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都传他清冷,笑都不会笑的,他昨晚竟然亲自把着我的手教我写字,像小时候启蒙,父亲手把手教我写字一样。”
说着,周星临又强调一次:“手把手的教,一笔一划的教,仿佛我是刚启蒙的小孩子一样!”
因为他想给你当爹啊,他这是要对你视若己出呢!
宋絮晚强忍着笑意:“可能外面传言多为不准吧。”
“他为人和传闻差那么大,那才华呢,会不会不如传闻那么好?”宋絮晚假装和季墨阳不熟。
谁知她刚起个头,周星临就头摇的拨浪鼓一样,开始出言维护起季墨阳来。
“他人品好的没话说,才华那更是世属罕见,他讲的时文,比我们夫子讲的还要通透,明明都是一样的学问,我就是能听懂他讲的,我都想从国子监回来,请季公子教导了。”
“他忙着明年的春闱,哪有时间教导你!”宋絮晚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,我就是这么一说,我看他那么年轻那么有才,还以为必定和我们说不了两句话,就会觉得我们无知要打发我们,没想到他不仅留我下来亲自教导,而且……”
说着,周星临突然不好意思的在宋絮晚耳边小声道:“昨晚睡觉,我蹬了被子,他还帮我盖被子呢!”
还当真要给周星临当爹了?
宋絮晚怎么也不能把脑海里的浪荡子,和周星临嘴里的人联系在一起,这人前人后差的也太多了吧。
没说几句话,就听周星纬上门,两兄弟再次结伴去了隔壁,最后更是直接从隔壁去了国子监,都没有时间回来给宋絮晚告辞。
宋絮晚刚要清静一会,就见周景茹耷拉着脸过来。
“怎么了,课程太难了吗?”
难不难的周景茹不知道,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听。
她现在难受的是,精心挑选的礼物,用周星纬的名义送出去之后,没有得到任何反馈。
而且她突然想到,以后就是用周星纬的名义送出去一百件礼物,季墨阳也不知道这背后有个她啊!
最重要的是要让季墨阳认识她,了解她,那样她再送东西出去,才算是有了意义吧。
这些小心思她不知道要给谁说,母亲只让她老实读书,等待机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