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你一句,当初如果我也参与了,你是不是会连我也一起杀了?”
火舞一字一顿,凄婉哀伤,仿佛悲剧就发生在昨日,而不是一年前。
霍矜没有任何犹豫的,落下一个字:“是!”
火舞闭了闭眼,眼角滑下一滴泪,明明已经这么久了,眼泪都差不多流干了,可每一回想时,还是会忍不住目涩掉泪。
“谋逆者,不忠不孝,其罪当诛!”霍矜面无表情开口,“要怪,就怪霍胥他贪得无厌,觊觎大明的江山,我若不杀了他,待事情败露,皇上怎么可能放过我们?
义姐,你知道你这条命我费了多大功夫才保下来吗?
你这般不爱惜自己,便是对我最大的辜负!”
“滚!你滚!”火舞越听越气,直接站在榻上,冲霍矜叫嚣。
那眼神赤红得恨不得生吞了霍矜。
“你混蛋!你就是个白眼狼!
现在竟连一声义父也不叫了,直呼他老人家的名字,你的良心喂了狗!呵!
就算……就算义父真的有罪,你何至于株连全部,将你义兄他们也……
霍矜你不是人,你是个魔鬼,彻头彻尾的魔鬼!
你为什么要救下我?我没求你,我巴不得随霍溪他们去了,省得看你在这儿假惺惺的!
我恶心!”
可不管火舞怎么骂,霍矜始终不为所动。
等她骂累了,骂失声了,才招手让小戏子把大夫送进来。
大夫诊完脉,摇摇头,“夫人郁结于心,日积月累,已经十分影响健康了,小月子推迟半月左右了吧?待老夫开几服药,好好吃,不然小月子一直不来,恐怕会影响生育,还会无止境的消耗本体的元气!”
大夫说得挺沉重的,小戏子啊了一声,“这般严重”
火舞别开脸,脸色白了又白,哑着嗓子道:“我不喝药,让我死了算了!”
小戏子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频频看向霍矜。
督公怎么还不发话,难道就真让火舞义姐这般自残不肯吃药?
霍矜脸色变化几下,最终沉下声,“大夫,给她开药。”
火舞又大喊了几声不吃。
霍矜没理他,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