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盛先生,私底下,便是盛大哥。
楚鸢反应不大,“他怎么也来了?”
盛宽上次登门,表现出的感觉,楚鸢不是傻子,多少知道他的心思。
可郎有情,妾无意,他的深情,注定要被辜负的。
因此,当楚栩试探着,问能不能让盛宽借助一个月,考完试就走时,楚鸢拒绝了。
“霍阎王的名声你没听过?还敢往家中塞外男,你是不是不想我以后出门来看你们了?”
楚栩愣住,“啊?这么避嫌的吗?”
楚鸢给他一个“要不然你以为呢?”的眼神。
楚栩闻言,脑袋当即就耷拉了下去,“唉,我本来还想着,盛大哥一直那般照顾我们,还让我在私塾勤工俭学节省费用,便打算让他也蹭一蹭国子监教习的讲课,回报他几分。”
楚鸢虽然不赞同,但挺欣赏楚栩这种懂得感恩的品性的。
不像火舞那样的,不知感恩,贪得无厌。
她靠近楚栩耳边,“悄悄跟你说,你姐夫已经给你找好了教习,回头他给你上了课,你再把他上课的内容讲给盛宽听,这样不就也差不多吗?”
反正让她挑战霍矜的底线,她是不敢的。
回头准被他折腾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霍矜今天入宫了,好像又抄了几家府邸,楚鸢没多过问,也没让他操心楚家的事情。
晚上一块儿吃饭,他随口追问,“都安顿好了?”
“嗯。”楚鸢下午吃了些东城街边的零嘴儿,这会儿不太吃得下。
甚至还有点恶心反胃。
回答霍矜的话,都显得有气无力。
霍矜瞄了她一眼,“怎么了?”
难不成是因为那个穷酸书生来了,她想起了两人青梅竹马的过往,心情才不好的?
这还了得!
霍矜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,放下碗,一把将楚鸢抱了起来,齿咬她软糯的耳垂,“鸢儿,我对你好不好?”
楚鸢抬眼莫名的看着他。
不知道又抽哪门子风。
“回答我?”他手抖了抖,楚鸢害怕掉下来,赶忙抱住他脖颈。
男人得逞的浅笑一下,勾唇的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