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询问，听见面前的雄性再度开口。
“我会向您给付您想要的任何报酬，希望能与您建立长期的、稳定的交易，得到您的精神安抚。”
海夜黎的声音空灵而柔和，却隐隐有种掌控一切的强势。
他的诚意，已经体现在为年荼准备的礼物中。
听见他需要精神安抚，年荼点了点头，又摇摇头：“举手之劳而已，用不着什么报酬。”
她现在几乎每天都在为监管局的失控雄性们精神安抚，并不需要他们报答。
听她这样说，海夜黎似乎有些震惊。
……不要报酬，就愿意给他精神安抚？
半晌，他坚持道：“我是一个商人，习惯了公平交易。”
这世间一定没有他能白白得来的东西，只有付出代价，他才配得到。
推拒几个来回，两人各退一步。
年荼拗不过海夜黎，同意他给付一定报酬，但拒绝了那些巨额礼物。
虽然每次精神安抚一百亿星币的价格也实在夸张，但和那些礼物相比，她还算可以接受。
勉强达成共识，年荼伸出手，想要和海夜黎握个手，表示合作愉快。
白皙的手忽而伸到面前，斗篷遮掩下，海夜黎的眸光颤了颤，深吸一口气。
他可以……握上去吗？
没有为此付出报酬，他就可以触碰年荼？
若是年荼知道，斗篷掩盖之下是怎样丑陋的躯体，还会愿意精神安抚他吗？
无数纠结的念头在海夜黎心头缠绕，他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伸出手。
想到年荼似乎亲口说过，她觉得海族雄性的鱼尾装扮还不错，海夜黎心跳快了一点。
说不定，年荼不会嫌弃他。
他可以试着握一下那只手。
好不容易，海夜黎终于下定决心。
而年荼已经疑惑地等了半天，忽然想通，恍然大悟地收回了手。
看来，这名雄性不喜欢肢体接触，想和她保持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