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的爱好,偶在一起吟诗唱赋,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她在这宣室殿待着,或多或少都知道建桓帝对梁王极度不满,心心念念要削了那梁国。

    她当然不能让建桓帝认为,家人和他关系密切。

    况且,最与祁子恒来往密切的,其实是她自己。

    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郎,不便与祁子恒来往,阿兄常为她和祁子恒做掩护。

    “那你呢?你在梁国那么久,与他关系如何?可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?”

    建桓帝又继续探究道,似是对那梁王世子十分好奇。

    冯薇忙回道:“因着阿兄的缘故,奴婢与梁王世子确实相识。据奴婢了解,梁王世子为人和善,才华满腹,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建桓帝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好人?那你说说看,谁是坏人。”

    冯薇一愣,咬了咬唇,不敢再多言。

    她适才是直接将祁子恒和那梁王做的对比,脱口而出说祁子恒是个好人。

    可她不敢说谁是坏人,毕竟她不能妄议朝政。

    建桓帝见她这般模样,不再为难她。

    他摆了摆手:“你下去吧,去让汤官送些饼饵过来。朕有些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诺。”

    冯薇忙将手中奏疏放回到书案上,便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待冯薇出了殿,李常侍进了宣室殿。

    “陛下真要安排冯宫人去世子府侍候梁王世子?”

    建桓帝将那奏疏做了些批注,又将那奏疏递给李常侍。

    “她与那梁王世子相熟,安排她去最恰当不过。不过此事你不要声张,等那梁王世子进宫请安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把这奏疏给大鸿胪送去。宣他进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