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人给他们送去。”
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:“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,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。”
刘良娣微微一笑:“这哪是我料事如神,我可猜不到此事,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。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。”
“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,还真猜不到。”
“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,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,但也不必太过疏远。”
李傅母欣慰道:“夫人做事一向妥当。老奴都听夫人的。”
翌日,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,全是她喜欢的物件。
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,贺莲安抚了许久,她才情绪平稳下来。
可越是如此,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,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,以求自保,就觉得难过不已。
大婚以后,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。
几日后,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,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。
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,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,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,倒是省了不少麻烦。
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,很是满意,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。
待那胡傅母走后,冯薇用毛巾蘸了醋,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,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。
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:“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,留着也不要紧。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,时间久了便能掉了。”
冯薇满是不解:“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,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。”
“那要是圆了房,这守宫砂还在,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。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。”
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:“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。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,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?”
“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,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,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