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亲舅舅都敢动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!”
“没有!”江夜澜言简意赅。
时美娟愕然地看向女儿,不明白一个月前还相安无事的女儿为何突然爆发。见来硬的不行,她立刻转换语气:“澜澜,你二舅可能是被那家影视公司陷害了,苍蓝的老总肯定是气你二舅和他的小秘书搞在一起,故意设局害他。”
“用五千万陷害他,他也配?”
“你女儿,你姥姥姥爷年纪大了,你也不想看他们为这事上火吧。我让你二舅把钱退回去,你就饶他这一次。”
江夜澜摇了摇头,“家有家法,集团是江家的集团,不是林家的。我不能以江家未来家主的身份纵容林家的蛀虫。”
“你—”时美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“为什么?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?”她装不下去慈母的模样了,咬牙问道。
江夜澜随意地瞥了母亲一眼,看着她气得直掉粉的衰老面孔,难得动了一丝恻隐之心。
“母亲,我再说一次,我叫江夜澜,江是江河的江,澜是澜珀岛的澜。要是您和大舅只想享受富贵,就安分点。
我再免费奉劝一句,让大舅退下来吧,我可以不追究以前,给他个体面。”
“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当年就不该救你!”
“狼心狗肺?咯咯咯,十二岁那年您亲口说过的,‘还不如养条狗’。而且当年不是您要救我,而是江家除了老太太,所有人都命丧游轮,我是江氏唯一的血脉。
最后再说一遍,我只给大舅一次机会!
还有,要是再让我发现您插手我的事,您和您那位蜜桃女秘书的高清照片,可就要送到老太太面前了。”
时美娟大惊失色,紧接着脸色涨得通红,手指颤抖着指向女儿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江夜澜看着母亲扑簌簌掉粉的面孔,轻声叹道:“这不就是您自己选择的生活吗?能怪谁呢!”
时美娟被女儿戳破自己的丑事,知道女儿铁了心要处置二哥。她放缓语气,哀求道:“我被你奶奶监控着算了,不说这个了,你就放了你二舅吧,妈妈求你了。”
江夜澜竖起食指和中指,“两年!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