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确很会说话。
挂完电话之后，大头很高兴，“太谢谢兄弟了。”
王晨板着脸，“我不希望有下次。人情人情，要用到实处，不要学一些人，把所有重要人情用在那种小事情上，帮别人处理违章，帮别人装逼，那是没理性才会做这种事！”
“对对对，兄弟说的对。”
王晨帮了他，大头现在已经激动地把这些话都选择性听不见了。
王晨又说，“我自己买车都没有去找人弄号码。”
大头这时候说了，“现在车号都跟验证码一样的，好几个字母，哪怕就是豹子号，但多带几个字母，总是不好看。”
王晨就说了，“那如果你要这样说的话，现在很多小号车其实都收回来了，你好好好，对当地税收有贡献的，这种号牌也可以奖励的。”
“那我也知道，前两天我去和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吃饭，据说是省城数一数二的所谓的企业家，他开一台老款迈巴赫，车号是个小号。当时他就跟我们讲，说找了谁？并表示他有什么关系在省里当什么大领导？我就不爽了，我说我兄弟还是叶省长的秘书呢。他当时虽然表面上很尊重，但实际有点不相信似的。”
王晨马上变脸了，“你可不要拿着我的名头在外面乱说，我如履薄冰，谨言慎行，作为好兄弟，你千万不要给我找麻烦。”
“不会不会，我那天也就随口一说。”
随后他就讲，“现在明白了，原来这种号码也许他没有找人，就是因为自己纳税…”
王晨说，“是啊，你也是个社会人，不要去信这些东西，真有关系有背景的，不会随意展现自己的关系和背景——什么跟哪个领导熟？真正跟领导熟的是不可能会说出来的！哪怕就是场合的人再少？都不可能会说，你见过哪个领导的白手套傻乎乎地跑到外面去——“我跟哪个领导是兄弟、我是哪个领导的白手套”？脑子进屎水了！你自己做生意踏踏实实一点。”
王晨一直在教育他。
大头一直在点头，要是一般人说这种话？他早就骂过去了，但是王成说这种话他不敢。他一直在点头，“对，你说的对。”
这可能又是权力的另一种魅力。
现在王晨去参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