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陈立飞？”
许小鱼的声音渐渐涌进脑海，陈立飞从思绪中回过神来，看着许小鱼手机里的照片，视线渐渐有些模糊。
陈立飞深吸一口气，把手机还给许小鱼，仰头继续往前走。
“小女孩不都长一个样吗？”陈立飞说。
许小鱼嘟了嘟嘴。
“那才不一样呢，不信你明天早点来，亲眼看看她，真的很可爱。
陈立飞没说话，只是大步往前走着。
许小鱼一路小跑跟着。
“陈立飞，你走慢一点啊，走这么快，你要去哪儿啊？”
陈立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。
他只是觉得心里挺难受的。
他这辈子也许能拥有很多他上辈子不曾拥有的一切。
但却永远无法再拥有他的女儿。
万物因果守恒，得失有度。
他得到一部分，就注定要失去一部分。
人生，从来就没有什么圆满。
……
吃晚饭的时候，许小鱼还是觉得陈立飞有些不高兴。
她努力的找了好几个话题，陈立飞的反应都是淡淡的。
许小鱼有些沮丧。
沮丧她不知道陈立飞为什么不开心。
也沮丧自己没有能力去逗陈立飞开心。
小鱼儿的嘴角往下耷了耷。
陈立飞抬眼看了她一眼，随便找了个话题，岔开自己的心情。
“小鱼儿，你生日是什么时候？”
许小鱼一愣，连忙说：“我生日是9月20号。”
9月20号？
那个时候已经大学开学了。
应该是在军训。
陈立飞：“说那到时候在津港，叫上韩越和周江均，我们三个一起陪你过生日。”
许小鱼笑了笑。
只要有陈立飞在，她就开心。
她点点头：“好呀，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。”
陈立飞挑了挑眉。
“那你可得多攒一点钱，哥哥我很挑的。”
许小鱼认真点头。
“嗯，我给你的，一定是最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