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祖父行商得来的,商人窃国,榨取百姓的民脂民膏,你将钱拿出来,也不过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,有什么可说的!”

    他说别的尚可,辱及祖父,相宜断不能忍,反唇相讥道:“民脂民膏?那敢问大爷,你身上那身簇新的官服又要价几何?是否是我薛家赚的不义之财换取的?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孔临安不敢置信地看向她,似乎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。

    “相宜,你如今怎的变得如此市侩?”

    相宜差点气笑了。

    她还想问他呢,究竟是何时变得如此无耻,还是他一开始就这么无耻。

    孔临安气得不轻,已没了耐心。

    他略一思索,冷脸问她:“管家钥匙在你这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