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人,冷笑道:“报官?好啊,正好,我也有官要报。”

    云鹤最是机灵,当即便让人把陈三带了上来。

    相宜稳稳坐着,问孔老夫人:“母亲,可认得此人?”

    孔老夫人哑了口,老脸煞白。

    孔临安见陈三穿着自己的衣服,已觉不妥,没想到陈三浑身发抖,倒豆子一般对孔老夫人说道:“老夫人!这可是您和大姑娘请我去替大爷跟少夫人圆房的,您得救我啊!”

    轰!

    孔临安脑子炸开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看向相宜,见相宜不像是受过侵害的样子,才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母亲,他说的是真的吗?”孔临安质问孔老夫人。

    孔老夫人本想硬撑,脑中灵光一闪,转口便说:“你妹妹不过是叫人穿上你的衣服,与她同处一室,假作圆房罢了,并没要真毁去她清白!她好狠毒啊,竟算计得你妹妹真失了身!”

    孔临安大受震撼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,母亲与妹妹竟如此荒唐。

    再看陈三丑陋的面容,对比一旁俏丽如仙的薛相宜,他只觉血气上涌,怒火攻心。

    狗奴才!竟然敢动这种念头!

    他上前对着陈三胸口,便是狠狠一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