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相宜一头雾水,转头向陈鹤年摊了摊手。
这是为何?
陈鹤年失笑,却也不好当众说,只能先把一群老头给劝走,再给她开小课。
“薛大人呐——”
相宜认真点头。
陈鹤年轻咳,琢磨了片刻,说:“你觉得,殿下待你如何?”
相宜实话实说:“君恩如山,我感激不尽。”
陈鹤年看她说场面话,也忍不住撇嘴。
“这圣旨殿下本就不乐意接,旁人不站在他这边也就算了,你怎么也不顺着殿下说话?何况,这,你这般不在意,殿下他……”
陈鹤年想委婉地提醒她一下,话没说完,相宜已经了然。
“是我糊涂了,殿下也是寻常人,想亲近的人与他同心同德,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相宜神色认真,“可殿下也该成亲了,储君没有子嗣,也是要遭人攻讦的。”
陈鹤年默。
这女人……
在医术和经商之道上那么聪明,怎么到男女之事上跟傻子似的。
他没法子,只能说得更清楚些。
“殿下对你,远胜寻常亲近臣子,你,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