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当然了。”她转身在主位坐下,将调兵令符拍在了桌上,“袁大人,我倒是好奇,您若是要拿下我,该用何种手段?”
袁仁寿看着那令符,内心已经沉了又沉。
他内心深悔,方才不该太过莽撞,本以为,薛相宜调兵,是用了私情,或者是新安卫看在太子的面子上,拨了些许人马给她。
现在看来……
他脑中一转,毫不犹豫,跪了下去。
“下官糊涂,不曾想到,薛大人是为殿下办事,竟险些误了殿下的事。”
相宜面露鄙夷,又觉讽刺。
这般小人,竟然在外有那么好的名声,在徽州这么多年,都没人治他。
竟不知,有多少百姓在他手里吃亏,又有多少人做了他案前冤魂。
她没理会,径直走进了银库。
手下人来报:“大人,库中只有白银二十万余万两!”
这么少?
相宜心中咯噔,身后被架着的徐掌柜则是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