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耳聋,想来是拿错了,您可别多想。”
李君策轻哼。
当他傻呢?
相宜只当听不见,“明日一早要出门,您早些歇着吧。”
身后,李君策没应她。
屋内静下来,外头隐约有虫鸣传来。
相宜本是累的,闭上眼,却不知为何,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大约是盘算太过的缘故。
她这般自我解释,正无聊,数着数着羊,想到他们离京数日,不知家中人如何,云鹤和云霜有没有把舒舒照顾好,孔熙等人有没有管好家里,保和堂的万康保卖得好不好。
这么一想,便觉满腹心事。
她平躺着睡,盯着屋顶发呆。
忽然,她眼神转转,往李君策的方向看了看。
虽然他睡得笔直,但她就是有直觉,他也没睡。
“催我早睡,你自己倒睁着眼睛做门神?”
冷不丁的,李君策开了口。
相宜吓了一跳,不由拍拍胸口。
“白日里睡多了,夜里反倒睡不着了。”她解释道。
李君策默了片刻,说:“不是因为说了旁人坏话,心中不安,所以才睡不着?”
相宜失笑,“我可不曾说您坏话,是说了实话。”
“什么实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