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问题！
“先生，您的羊肉串好了！”
服务员拿着一把羊肉串，给李平生放在桌子上。
“大姐，我问问。”服务员年龄很大，林观音叫了一声姐，“你们这门头，装修，桌椅都是一样的，是政府出钱吗？”
李平生笑了笑，服务员也是长大的嘴巴。
“政府出钱？你开什么玩笑呀！”
服务员撇嘴说道：“政府说了，自愿更换门口桌椅，不强迫，但不更换就不让你开张，你说搞笑不搞笑？”
“哈哈，就跟我不强迫你工作是一样的，对付活着吧！”
服务员还得去忙，林观音就好像被人打了两个耳光！
她以为在她的治下，百姓都国泰民安，可没想到就是在眼皮子底下，居然有这种事！
妈的！！！
看出了林观音脸色不好，李平生摇头：“书记，哦，亲爱的，不是什么大事，哪里有光明，哪里就有黑暗，一两处负面的消息无伤大雅，改过就行了。”
林观音起身就走，发现晋安区都是这样。
那些统一的，整体的摆设固然让人赏心悦目，但在林观音看来，却好像在嘲笑着她的无能。
好在，只有晋安区是这样。
接近午夜的时候，林观音捶打着小腿，走到了正成艺墅。
连续六七个小时站着走访，让林观音有些疲倦。
“李平生，今天很谢谢你，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天海。”
“亲爱的~”
林观音眉头皱起，李平生赶紧张嘴：“林副书记，以前您在车里看到的，未必是真实的，如果可以，欢迎从群众中来，到群众中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