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九郎勾起唇角,笑不入眼底,“放手?你不是要寻死么,我帮你一把,送你早登极乐。”

    姜宛瞪圆了眼,哪个要寻死?她只是放血解毒而已。

    脖颈上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,喉骨响起异样的声响。

    “放……手,我……没想死。”

    女子脸色变的青紫,眼中的光渐渐消散。

    失血过多,又被情花毒摧残,她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
    该死的狗男人,他果然是她的劫。

    手无力滑下,不甘闭眼。

    意识逐渐抽离,脖颈上的手猛然抽离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姜宛睁开眼,清眸中泪光闪烁,她捂着脖颈大口大口的用力呼吸。

    一双坚挺的雪团随着呼吸起起伏伏,两朵红梅在白纱下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谢九郎滚了滚喉头,错开眼,抬脚走向室内圆桌旁坐下,提起水壶倒了一杯凉茶,哑声道:“姜宛,姜家有人想要你的命,跟我走,我护你周全。”

    仰头饮光杯中凉茶,下腹处的燥热稍稍散去了些。

    第二次了,他竟为她破了例。

    姜家果真懂得如何养女儿,那副身段与肌肤,比楼里的花魁还要妖娆。

    只是性子烈了些。

    放血祛毒,亏她想的出。

    姜宛缓了缓,起身扯了锦被盖在身上,又撕下一段棉布绑在手腕伤口处,

    “不劳郎君费心,我的事,我能自己解决。”

    姜家若是虎狼窝,谢氏族地便是无间炼狱。

    除非她嫌命长了,才会跟他走。

    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,院门被人拍的砰砰响,仆人扬声喊道:“二小姐,府中进了贼人,我们奉家主命前来查看,还请二小姐开门。”

    姜宛呼吸凝滞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这副模样,被人看到便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桌边的男子仿若未闻,淡定品茶。

    “别敲了,来了,来了。”守夜小厮打着哈欠拉开门栓,“大晚上的,我家小姐早就歇下了,你们回去吧,我们院里没进贼。”

    为首嬷嬷吊着三角眼,轻嗤一声,推开小厮昂首踏入院子,“睡了起来便是,家主有令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