陀佛,罪过罪过!

    姜宛忽然对谢千砚有了一丝愧疚,正常男人经历过那样的事,确实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还好这辈子没有重蹈覆辙。

    轩辕凌澈看着她泛红的脸颊,挑起她下颚,俯身凑近。

    鼻息交缠,性感的薄唇离她的仅隔一指,“为何不能?你亲我一次,我回你一下,礼尚往来。你若觉得自己吃亏了,大可以再亲回来。”

    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投在男子脸上,瓷白细腻的肌肤毛孔几不可见,挺拔的鼻梁上一双凤目深邃而清冷,透着睥睨天下的孤傲。

    他会武功,遇到官兵没有丝毫平民该有的怯意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绝不可能只是书生那样简单。

    姜宛心绪平复,垂眸后退,疏离道:“刚刚只是意外,你我只当做什么都未发生,到了云城,我会付你二十金,从此你我两不相欠。”

    好一个两不相欠,轩辕凌澈气笑了,他们有了肌肤之亲,她竟要同他划清界限。

    “已经发生过的事,如何能忘。况且,宛宛的味道如此好。”

    男子眸色冷暗,声音沙哑淡漠。

    姜宛听出他生气了,柳眉微蹙,扶着树干艰难起身,“公子是欺我无父无母,可随意玩弄吗?”

    天下男人都一样,就如同她的父亲,只要看上了,哪管女子是否愿意,强掳回房,睡上几日,待到玩腻了便将人扔在院中。

    运气好的,生下一儿半女,可安享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