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宛无力靠着男子精壮的胸膛,面色惨白,“你能不能放我下去?”
“宛宛不喜欢为夫抱着吗?以前你可是最喜欢的。”
“谢九郎,你我男未婚女未嫁,如此亲密成何体统,放我下去。”姜宛连生气都如此无力。
捏了捏酸软的手指,眼底满是慌乱。
她这是怎么了,好几日过去,为何她还是使不上一丝力气。
行止和九月又去了哪?自己怎么会同谢九郎在一起?
满腹的疑问,想问却又不敢。
现在的谢九郎喜怒不定,浑身透着危险的气息。
谢九郎看着女子娇俏的小脸,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吻,“宛宛想同我立即成婚吗?等到了幽州,为夫三媒六聘,十里红妆迎娶你过门,做我谢家主母如何?”
“主母?怎么可能。”姜宛不相信,“我身份低微,如今姜家没了,别说是主母,便是贵妾也做不得,你我无缘,还请九郎放我自由。”
“宛宛,我谢千砚的妻只能是你。”谢九郎低头凝视她双眼,满眼执拗。
姜宛头都大了,岔开话题,“我现在浑身无力,你能不能帮我寻个大夫瞧瞧?”
谢九郎眸光微闪,拥紧她,“许是晕船了,等到了幽州,为夫再让府医为你诊治。起风了,为夫带你回房。”
他一口一个为夫,姜宛心生烦闷,这辈子,她最想逃离的地方便是谢家。
身子腾空,她被抱着回了厢房。
船是谢家的,很大,宫楼琼宇,好似一座在水上漂浮的行宫。
整个船上只有两个侍女,负责伺候她饮食起居。
其余均是一身黑色飞鱼服的带刀侍卫,防卫森严,她想逃只能等上了岸才行。
谢九郎轻轻将她放在床上,单膝跪地,为她脱去鞋袜。
莹白小巧的脚在他掌心,精致宛如一尊玉雕。
他喉结滚动,眸光暗了暗,起身扯开腰带,揽着她躺下。
姜宛吓得身子紧绷,“你干什么?”
谢九郎一把将她揽入怀里,埋首在她颈间,嗓音暗哑,“宛宛,我不介意的,从今日起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,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