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揉胀痛的脖颈,哑着嗓子道:“明明是个爱吃的小老头儿,怎么年轻时如此暴戾。”

    差点被掐死。

    “算了,你先在这里睡一会儿,我去看看轩辕凌澈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转身推门进去,一抬头正对上一双冷寂的眼睛。

    姜宛尴尬定住脚,“呵呵,那个……奴婢奉皇后之命,前来给殿下送药。”

    房内一片寂静,床上的男子面色苍白,不言不语,只幽幽盯着她。

    姜宛咬咬唇,不确定现在的轩辕凌澈是否还记得自己,试探上前,拉起他手腕,屏息凝神为他把脉。

    没有灵力,她只能依照丹书上所写医案对轩辕凌澈切脉。

    脉搏无力如流水,这具身体竟比幼年时的还要虚弱。

    只是究竟是何毒?她接触医书时日尚短,根本无法测出毒素。

    柳眉紧皱,心生郁结。

    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尽快将他从幻境中拉出去?

    时间在沉默中流逝,床上的男子浑身僵硬,眼底墨云翻涌。

    姜宛收回手,“暂时无碍,我给你配些药,吃完就好。”

    正要起身,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。

    冰凉的指尖似乎要抠入她的血肉中。

    沙哑冷漠的男声在寂静的房内响起,“姜宛,你又想去哪?”

    姜宛心中一颤,他……还记得自己。

    该怎么解释十几年过去她容貌未变,又如何解释她会出现在皇宫里。

    踌躇间,一道巨力自手腕处传来,她被拉着扑入床榻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挺翘的琼鼻撞上男子坚硬壮硕的胸膛。

    姜宛疼的流出泪来,捂着鼻子抬头,“你是石头做的吗?好痛。”

    明明身中剧毒,脉像孱弱的似半百老翁,身体却强壮如牛。

    也不知他是怎么保持的,手指抓了抓。

    嗯,是熟悉的触感。

    又硬又结实。

    姜宛想起与他在地宫内的七日七夜,粉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霞。

    清冷的眼底闪过一抹粉光,媚态显露。

    动了动身子,腰间却被一只大手按住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,你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