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是肿的。
她哭过。
从燕城到这里，要乘坐五个小时的飞机。
温羽的目光盯着他的唇。
男人的唇形很漂亮，偏薄。
但是此刻，染了她的口红色。
像是她专属的印记一样。
温羽忽然低头，一口咬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。
男人轻‘嘶’一声，任凭她作祟。
温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。
看着他脖子上偏白的肌肤，带着红唇跟咬痕。
低头，轻轻的在他耳边呵气。
“宋青恕，我们，做吧。”
她，邀请他。
上午9点半，背后的落地窗一片温亮的光。
宋青恕很少见到温羽这样的笑，她笑着笑着开始哭，她今天的情绪似乎格外的敏感，一边哭着一边抱着他脖颈接吻，两人的唇齿间带着眼泪的味道，她哭了一会儿忽然又抱着他很紧，原本的节奏完全被打乱。
宋青恕想是不是因为宋荔接了自己的电话，她不高兴了。
可是她此刻的样子并不像不高兴。
身体紧紧相拥的那一秒，温羽咬着他肩膀，声音闷哑又坚定，“宋青恕，我也很爱很爱你。”
他一震。
胸腔几乎是停止了一瞬的跳动。
那一句话之后，宋青恕的耳蜗开始嗡鸣。
仿佛刚刚那一句话是幻听一样。
“温皎皎。”
“嗯，温皎皎也喜欢宋青恕。”
温羽跟他额头相抵，女人柔软的手指捧着他的脸。
“宋青恕，你也要一直爱我，永远爱我，你活着，就要爱温羽。”温羽知道自己这句话很矫情，以前的时候她在想，不要跟一个男人求爱，也不要对一个人男人说爱，可是现在她想告诉面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