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季卫东和钱磊只觉一股热气直往口鼻里钻。
在这样的酷热环境下,正常人多待一会儿都难受至极。
而这些村民却已在此苦苦支撑了两三个小时,那滋味,简直难以想象,
不过季卫东也了解他们的苦衷,只能暗里摇了摇头。
“你们是谁?来这儿想干什么?”
几个村民眼尖,瞧见他们从轿车里出来,两人衣着笔挺,一副坐办公室的领导派头,瞬间警惕起来。
“这小伙子长得真俊,白白净净的,莫不是城里哪家公子哥下乡来游玩了?”
“啊?他旁边那位,那不是隔壁乡的钱乡长吗?”
“隔壁乡的乡长跑来咱后埔村干啥?”
“我认得这帅小伙,他是良田乡的乡委书记季卫东!”
“对对对!他上过央视呢!没想到真人比电视上还精神!”
“帅有什么用!哼,老天有眼,把这罪魁祸首给送上门来了!”
“要不揍他一顿?竟敢截胡咱后埔村的砂糖橘订单!”
“别冲动,先礼后兵!要是他肯把良田乡的订单分一半给咱后埔村……”
“一半哪够?那订单原本就该是咱们的!”
村民们起初只是对钱磊的出现感到诧异。
众人情绪激动,纷纷围拢过来,眼神中满是不善。
俗话说,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。
后埔村在砂糖橘种植上投入巨大,不少人甚至孤注一掷、借债扩产。
如今砂糖橘滞销,这订单对他们而言,就是救命稻草。
一旦落空,许多家庭不仅血本无归,还将背负沉重债务,陷入绝境。
此刻,村民们满心愤懑,将怒火一股脑儿地对准了季卫东,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“季书记,要不您先走,我来挡住他们!”
钱磊在基层摸爬滚打多年,经验老到,哪能看不出这紧张的局势。
他迅速侧身,将季卫东护在身后,神色凝重。
这些村民连大卡车都敢豁出命去拦,一旦情绪失控,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
乡间传闻都说良田乡抢走了后埔村的订单,村民们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