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两声,猎猎作响,抽向了那两个嘴碎的男人。
所有人都惊住了,被抽的两个人捂着被抽疼的嘴,想要发怒,一抬头却迎上了一双骇人的视线。
“我父亲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将军,母亲是圣上钦封的第一女将,你们若再敢出言不逊,今天休想走出这一步。”
姜时愿握着鞭子,双目凌厉,好似换了个人一样。
谁也不曾见过姜时愿这般气势凌人的模样,就连沈律初也没有。
在沈律初眼里,姜时愿温柔,体贴,面面俱到,有求必应。
眼前的姜时愿让他觉得陌生,陌生的让人没来由的心慌,一种有什么即将脱离他掌控的恐慌。
整个别庄静的落针可闻,姜时愿往前走了两步,抬起的脚正好踩在那被丢弃的香囊上。
“沈律初,我以为你只是后悔了,你后悔当年对我的承诺,你不喜欢我,我不强求,但我没想到,你竟会拿我父母尸骨的下落来消遣我,你说你有我爹娘的消息……”
话语顿住,姜时愿捏着那封信,指甲几乎嵌入了肉里。
沈律初不喜欢她,沈律初践踏她的真心,她都没有生气,但此刻,她却恨不得将沈律初千刀万剐。
他明知道,父母的离世是她心中永远的痛,他明知道她此生的夙愿就是想要再见父母一面,哪怕是一具枯骨,可他还是为了让她屈服,编造一个假消息,骗她出来……
姜时愿神色森然,望向沈律初的视线像是开了锋的刀一样,让人肝胆剧颤。
周景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沈律初。
沈律初是疯了吗?!
他怎么能拿这事来开玩笑?
姜时愿的父母,是因为要护卫百姓撤退,夫妻俩先后出营诱敌,才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惨剧。
姜时愿父母的战亡,换来了数万人的性命,这样的大义,天底下没几人能做到。
周景深越想越觉得沈律初过分,过分的让他这个好友,都不知道该怎么为他说话。
周景深也没有立场说法,往日里,他也没少奚落姜时愿的出身。
不仅周景深,周围其他人亦是面面相觑,因为心虚,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。
唯有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