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胡扯更让人印象深刻。
路边的野花,她要连根拔起送给他,因为像冬日的暖阳,更像他的课堂,让人昏昏欲睡。
夜市上的傩戏面具,她要他付钱再送给他,因为它像极了手拿戒尺的他,凶神恶煞。
解不开的九连环,过不去的华容道,她都背着手走过来塞给他,然后说:‘我考考你呀……’
“好。”裴彻应下,他有些期待。
马车抵达将军府,稳稳停下。
裴彻先一步起身下车,而后站在车旁,为她支起了车帘。
就好比以前,爹爹为娘亲那般。
以前,爹爹也总是为娘亲打帘子,牵马,尽管母亲身手不凡马术惊人。
姜时愿弯腰出了车厢,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伸了过来。
依旧是掌心向上。
姜时愿看了看裴彻,抬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裴彻也看了看她,轻轻握住了她的指尖,将她从车上缓缓牵了下来。
掌心的温度,从姜时愿的指腹,顺着胳膊,一路畅通无阻地节节攀升,传到了心底最深处。
姜时愿的心有些痒,她禁不住地想:
太傅的吻技和他当夫子的耐心一样差,是不是因为,那也是他的第一次?
……
把姜时愿安全送回后,裴彻折身回到太傅府,先把裴子野叫到了跟前。
“我要离京几日,余良留给你。”
不等他说完,裴子野不顾疼痛的屁股,激动的语无伦次:“真的吗?随便给我用吗?”
裴彻看了他一眼:“你说呢?”
裴子野回过神来:“知道了,知道了,小叔不在,我一定好好照看小婶婶。”
裴彻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抽出一份文书,丢给裴子野:“城东的马场,给你了。”
裴子野接过,撅着屁股,恨不得当场就给裴彻磕一个。
这就是他虽然被嫌弃,但还是要死皮赖脸赖着他小叔的原因。
英明神武的太傅大人,虽然罚的重,但是奖的更多。
“谢谢小叔,我保证,一定把小婶婶护得严严实实,绝不让小婶婶有一点点不愉快,更不会有任何意外!”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