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人能做到的吗?太恐怖了!
周景深突然露出一脸惊骇,蒋星灼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。
“发什么愣?”
周景深慌张回神,手忙脚乱将手上的贺礼递上:
“这,这是我准备的一点贺礼,恭贺你……”
周景深斗胆又看了一旁的裴太傅一眼,道:“恭贺你和太傅大人,新婚大喜。”
这份贺礼,不是周家要巴结裴太傅,是周景深觉得,跟姜时愿好歹认识这么多年,以前没给她贺过生辰,这份贺礼说不准就是两人最后的交集了,能弥补一些是一些。
姜时愿没说什么,收了东西,想请他到厅堂喝杯茶。
周景深连连摆手,他不敢。
周景深告辞,蒋星灼依旧送他出门。
“姓沈的怎么样了?”
周景深心情乱糟糟的,苦笑回道:“沈家现在乱作一团,文和郡主寻死觅活不同意分家产,文远侯直接丢了把刀子给她。沈律初把自己关在书房,不吃不喝。”
“不吃不喝?”
蒋星灼来了兴趣,随手提了个食盒,塞给周景深。
“去,给沈律初送去。裴太傅和姜时愿的订婚糖饼,他一定爱吃!”
周景深哭笑不得,实在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,拉着蒋星灼小声问道:“裴太傅是不是喜欢姜时愿?十年前就喜欢?”
蒋星灼瞥了他一眼,嗤了一声:“才看出来?”
周景深顿住,神色极其复杂,震惊之中又藏着一抹惊骇。
蒋星灼看着周景深那表情,嬉笑道:“很好,除了糖饼,这句话也顺道带给沈律初,或许他就清醒了。”
“告诉他,不是裴彻抢了姜时愿,姜时愿本来就是裴彻养出来的花,从来都不属于他。”
蒋星灼撂下话,甩甩手,翻身跨上了自己的马,扬鞭而去。
……
夜幕降临——
热闹了一天的将军府终于安静了下来。
秦嬷嬷格外高兴,拿自己的私房钱置办了宴席,犒劳将军府上下。
府上跟过年一样,其乐融融,姜时愿抱着猫却有些心不在焉,一直到天黑透,红豆从外面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