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。
姜时愿喜欢那个鱼灯,裴彻喜欢那支簪子。
裴彻拿起簪子为她戴上:“好看。”
姜时愿举了举手里的鱼灯:“我觉得这个鱼灯也好看。”
“刚刚在想什么?”
裴彻心思依旧那般敏锐,即便在那射箭,还能察觉她的情绪。
姜时愿咂舌,“在想我们下棋的事。”
裴彻淡笑出声,想起她输一子就垮一分的脸,最多十子,嘴角能垮到下巴,两只手更不安分。
她极少哭,但很会闹,棋盘说掀就掀,毫无顾忌。
为了哄她陪玩,输一次他都让她一子。
“我让你到多少子了?”裴彻问道。
“十五了。”姜时愿道。
他们下过十五次棋,每次都以她惨败告终。
裴彻:“下次让你十六子。”
“才不要。”姜时愿拒绝。
“跟我从不牙疼一样,我也从不喜欢下棋。”
姜时愿说道,举着鱼灯往前跑了,一边跑一边回头朝裴彻笑。
“都是哄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