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复杂。
故意躲着他?
难道在她心里自己是什么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?
这个问题在他心中徘徊了多日。
不仅这两次苏蕴兰躲着没见他,之后他每一次拜访,苏蕴兰总是会找借口推脱不见。
今日是身子不适,不宜见客。
明日是突然乏了,恰好睡下。
后日是走累了,正在更衣梳洗。
总之就是不见谢怀瑾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一次次被她拒绝,谢怀瑾对她的兴趣已经逐渐浓厚。
他隐约觉得苏蕴兰似有难言之隐,才会故意躲着自己不见。
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言之隐?
这个问题就像一道被人打上烙印的枷锁,始终在他心中徘徊不去。
为了解开其中的疑惑,他不介意用点非常手段。
“墨安,你派两个暗卫去云溪院,监视她的动向。”
“一旦她有任何异样,就立马来报!”
“是。”
……
原本苏蕴兰怀有身孕的事情,被长公主亲自下令对外瞒着。
但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,不过一夜之间,就传遍了上京的大街小巷,闹得满城风雨。
对谢国公府这个进门就寡居的妇人,众人议论纷纷。
“谢家二少夫人丧夫守寡多年,如今却突然有孕,也不知道是怀了哪个男人的野种!”
“如此不知礼义廉耻,简直有辱谢家百年国公府的门楣!”
“亏得她还出身苏家,我看苏宰相也是教女无方,教出个这等女儿,简直贻笑大方!”
不仅府外在议论,国公府的下人也成群地聚在一处窃窃私语。
“二少夫人八字不祥,先是克死了自己的母亲,后来又克死了二少爷,还不知道下一个会克死谁呢!”
“她不只是克母克夫,还不要脸地勾引世子,不然世子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寡妇!”
正在长公主府小花园散步的苏蕴兰,将下人们得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连瑛月都听不下去了:“夫人,如今外面都在说您,您说……”
谁知苏蕴兰却波澜不惊,像是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