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,在心底暗暗咒骂:“苏蕴兰,我们走着瞧!”
……
天下哪会有不透风的墙。
清源院发生的这点事,不过片刻就传遍了谢家每个角落。
“她倒是愿意自己垫钱。”沈氏悠然自得地抿了口茶:“既然她愿意垫,就让她垫吧。”
她自然乐得见有人往账上垫银子。
垫钱的人是苏蕴兰还是那古兰依都不重要,左右不用从她口袋里掏钱就好。
可谢怀谦却心疼得紧。
阿依跟着他已是受尽磨难,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阿依掌家之后用自己的体己垫钱。
“母亲,这钱不能让阿依垫!”
“阿依本就孤身一人随我来上京,身上仅有这么一点体己!”
“哦?”沈氏却挑了挑眉,不咸不淡地反问他:“那你说让谁来垫这笔钱?”
他们二房账上已然没钱,那古兰依不垫这笔钱,那就得有人来垫。
谢怀谦登时被她的话噎住,一时语塞。
还能让谁来垫这笔钱呢?
大房向来不掺和二房的账,长公主绝不会给他们垫钱。
母亲体己也不多,他总不能让母亲出钱。
至于苏蕴兰,住在长公主府,他们想见一面都推三阻四,更何况让她垫钱?
见他不语,沈氏冷冷出声:“所以谦儿啊,此事我们就当做不知吧。”
谢怀谦不作声,俨然默认了她的话。
云溪院。
“夫人,您说少爷会不会将这笔钱补给她啊?”瑛月听完这件事,第一反应就是关心这笔银钱。
让沈氏那对母子视财如命的人掏钱?
苏蕴兰笃定地摇摇头:“他只会当做不知。”
瑛月更为疑惑:“可二少爷不是最爱那位新夫人,还将她纳为平妻……”
“不,他只爱他自己。”
所谓平妻只是他随随便便给出去的名分,不值什么利益。
别看谢怀谦表现得多么深情,但涉及到他的利益,他才不会管那古兰依的死活。
不过这倒是给她提了个醒。
谢怀谦本性就是贪慕权色、见利忘义,如今刚巧那古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