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出来。”
小厮半信半疑，再三确认她们身份之后才勉强放她们离开。
“夫人，奴婢就说您不会被认出来吧。”
方才那一遭太过好笑，苏蕴兰擦了擦眼边笑出的泪花：“是是是。”
“我们快些走吧，别让岚姐姐等久了。”笑过之后，她又忍不住催道。
玉露阁。
刚一踏进玉露阁，苏蕴兰就觉得有些不对。
这是上京中最大的茶楼，向来都人来人往、热热闹闹，说书的声音就不曾断过。
可今日……
“夫人，玉露阁今日怎么如此安静？连说书先生的踪影都不曾看见？”
瑛月说得没错。
今日的玉露阁安静得出奇，处处透出一种诡异的气氛。
苏蕴兰当即警铃大作。
她不动声色地从发髻间拔下一根玉簪，借着宽大的水袖，死死攥在掌心。
“我们小心些。”她低声交代道。
主仆二人隐约达成了一种默契，小步小步地往里走。
可她们几乎要走到二楼厢房的位置，都没有见到锦澜的身影。
巨大的疑惑徘徊在苏蕴兰的头顶：岚姐姐人在何处？
难不成岚姐姐被……
“咳咳。”她的身后猛地传来一声轻咳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，肩头就被人拍了拍。
不好！
有贼人！
苏蕴兰将所有力气灌注到玉簪上，狠狠往后一扎。
下一秒，她的手腕就被紧紧扼住。
“蕴兰，是我。”锦岚含笑声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岚姐姐，原来是你。”苏蕴兰嗔怪道：“我还以为是有贼人呢。”
“出门在外有防备心是好事。”锦岚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了一间厢房。
厢房里，可以将玉露阁一楼的景象一览无余。
锦岚指着楼下的茶客：“蕴兰，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。”
那些安静的茶客是……惊喜？
苏蕴兰看看那些个面生的茶客，又看看她。
最终带着几分迟疑：“岚姐姐，你莫不是在拿我寻开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