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编个像样的说辞:“上京集市最好逛,我买了……”
最后,她急中生智地拔下发髻间的玉簪:“我买了这支玉簪!”
这玉簪?
他早就见过多次。
诓他都不寻个合适的说辞啊。
谢怀瑾淡然一笑,起了逗 弄她的心:“我似乎经常见你发髻间别着这支玉簪。”
谎话被戳破,苏蕴兰有一瞬间的慌乱。
“玉簪款式众多,这支与先前的不同,大哥许是……”
“许是我看岔了吧。”谢怀瑾自然的接过她的话:“那你在城中还去了何处?”
被他这样拷问,苏蕴兰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合适的说辞来。
左右今日去玉露阁的书客有那么多,她装作其中的一个书客也无妨吧?
刚巧她将岚姐姐才给她的那本《如梦令》带了回来,也能算个佐证。
心一横,她咬咬牙,干脆又果决地开口。
“我还去了玉露阁!”
“今日我最喜欢的话本《如梦令》的著书人在玉露阁中开了与书客的见面会,我就去瞧了瞧。”
像是生怕他不相信似的,苏蕴兰又连忙吩咐:“瑛月,快将《如梦令》取出来。”
“去了玉露阁啊……”谢怀瑾眼底泛起丝丝笑意,故意拖长了音:
“我早就听闻《如梦令》话本的插图配得甚好,也不知……”
他怎么问那么多?
苏蕴兰哪还敢让他继续说下去,急忙转移话题:“但那玉露阁往后我是不会再去了。”
“为何?”
提起这个她就有一肚子的怨气和火气:“原本我只是想参加个见面会,谁知捂得那么严实还是碰上了仇家。”
笑意褪去,谢怀瑾面上涌起一抹严肃:“仇家?是哪户人家?”
“我也不知。”苏蕴兰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:“但他好生狠毒,从楼上扔了个茶盏就冲我面门来。”
“要不是……我侥幸躲过,只怕我轻则毁容,重则性命不保。”
谢怀瑾把玩帷帽的手顿了顿。
她口中说的仇家……似乎是他?
苏蕴兰全然未察觉,还在倒豆子一般地诉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