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了要拿庆王府的事情做幌子,从她这里敲诈到二十万两白银。
“如今升迁无望,我只能四处打点,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你必须拿出这二十万两白银!”
“现在你就给我立字据!”
谢怀谦继续威胁道:“若你做不到,我马上就给你写休书!”
想要字据?
还用休书威胁她?
真当她是个好说话的泥人!
苏蕴兰眼波流转,顷刻就有了主意:“蕴兰有一事恳求夫君同意。”
谢怀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神情冷漠:“说!”
“蕴兰一个后宅妇人,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银两,若想凑够银两,只能找由头向外祖父支取些,可上京离北疆太远,去信时日太长,夫君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?”
一番话,她泫然欲泪,情真意切。
谢怀谦狐疑的目光不断徘徊在她身上。
陛下待崔家甚厚,赏赐无数金银珠宝,崔家算得上是上京有名的富贵之家。
而崔国公又最疼苏蕴兰,要是让她去信要银子,别说二十万两白银,只怕多的都能要回来。
为了钱,他岂能不宽限时日?
“那就给你两个月的时间!”谢怀谦趾高气昂:“现在你就给我立字据!”
“可……”苏蕴兰抿着唇,泪珠更是直在眼眶中打转:“夫君多年,难道夫君就如此信不过我?”
被她这么一问,谢怀谦一时语塞。
“也罢,夫君既然信不过蕴兰,那蕴兰就立下字据。”苏蕴兰边委委屈屈地说着,边拿起笔:“这字据立三份吧,一份给夫君,一份存在蕴兰这,一份送去给外祖父……”
要送去给崔国公?
那怎么行!
谢怀谦当即瞪大了眸,立马阻拦:“不用立字据了!我信你!”
苏蕴兰重重地松了口气,笑得像是格外满足:“幸好夫君愿意相信蕴兰。”
呕!
话刚说出口,她心底就泛起一阵恶心。
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,打死她也不会在这个狗渣男面前示软!
“姑且信你这一次。”目的达到的谢怀谦觉得跟她多待一秒都无比烦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