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的失重惊得江倪瞬间搂紧了周瑾序的脖子。

    江倪一米六几,不算是很轻,因为常年有做有氧的原因,体脂低但体重不算是很轻,她不是纸片人的身材,周瑾序却抱很轻松。

    沉稳的几步路距离,她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。

    他附身,吻再次落下。

    今晚的周瑾序似乎有点不同,但江倪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。

    一如既往的沉默。

    但好像有点凶,也有点狠。

    床头柜新摆上的向日葵开得灿烂又明媚,花瓶的水轻轻的荡漾出了一个又一个涟漪。

    江倪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脑子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最后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,只是片刻便被人吻走。

    即浓烈,又温柔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江倪按时醒来。

    身侧的位置惯例的没人,她伸了个懒腰,稍微一动就感觉两条腿酸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真的很久,有点反人类了,明明才一次。

    江倪艰难的坐起来,揉了揉腿。

    幸好没有做第二次,第一次结束后她感觉周瑾序没两分钟就又精神奕奕了。

    硬件条件简直惊人。

    不过周瑾序自制力同样惊人,哪怕是那么精神也没有想继续的想法,定好每周一次,就不会多。

    他对一切规划都是严格执行。

    江倪今天白天有半天门诊,结束后没去食堂,负责的病人指标不太对,她过去看情况,安排了后续的检查,她就下楼准备买午餐回值班室吃。

    今天星期四,医院人相对没有那么多。

    经过大厅,江倪遇到了有几天没见到的甄名燕。

    后者手上拿着一个纸箱,零零碎碎放着不少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