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冷场了。
周瑾序的个人气场太强势，许昭昭跟姚嘉诺都不怎么敢开口，林佳则是找不到一个好话题。
跟大佬聊天要说什么？
林佳绞尽脑汁，终于找了个合适的话题：“我听说博晟最近投资了一个画展，没想到周总你对艺术类的方向也感兴趣。”
林佳觉得这个话题很不错，有非常好的延伸空间，从艺术可以延伸到各个人爱好，应当不会在冷场。
“我对艺术没什么兴趣。”周瑾序解释：“投资只是因为它可以为我带来收益。”
没有其他原因，不需要过分解读。
“……”
一句话噎死。
林佳沉默了。
江倪适时开口，问周瑾序：：“你吃了吗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
他原本想等江倪一起吃，没想到她已经出来了。
江倪把菜单给他：“那你看看想吃什么。”
酒店的自助餐厅是点餐的模式。
她们已经点了一些，现在陆续在上菜，江倪又让人添了一双碗筷。
周瑾序没什么特别想吃的，加了几个菜就放下菜单。
食不言寝不语。
周瑾序平常话就不多，吃饭的时候话就更少了，江倪倒是习惯了，其余三人却是浑身不自在，不知道要说什么，连开口说句话都要仔细从脑子里过一遍再开口。
没办法，周瑾序身上就是有这种神奇的力量。
都在京市这个地盘，哪怕是跟周瑾序没接触过，也听了很多关于他的事迹。
家里的长辈总是耳提面命的提醒，周家是什么样的通天势力，周瑾序又是怎么怎么样的厉害。
而周瑾序本人，更是名副其实的严肃冷淡，说话一板一眼的。
导致她们见到他，有种莫名其妙的差辈感，像是见到领导，又像是见到长辈。
要不是因为江倪，她们也没这个机会和周瑾序这样的人物坐一桌。
这顿饭因为周瑾序的存在，三人都吃得十分拘谨，
周瑾序注意到她们几人吃得都不多，于是开口：“饭菜不合口味？”
林佳她们都是江倪多年的好友，感情深厚，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