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。
他正想说什么，结果那个快递员掏出一桶红漆，直接救龙飞凤舞的在墙上写了起来。
上面赫然是一个大大的死字，红漆不断往下流淌着，显得分外触目惊心。
王凯想要阻止那人动手，结果电梯门已经被关上。
等他再次追出电梯的时候，那人已经消失不见。
王凯只能打电话给顾嘉许说明情况。
“你要不过来看一下吧。”
听到王凯这话，顾嘉许面色沉了几分，没想到那些人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他此刻有些庆幸刚才叫王凯离开了，不然等会儿开门，若是油漆泼到了身上，那就糟糕了。
“没事，你站远点，我现在过来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顾嘉许立马朝外走去，姜如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，一看见他这样，立马开口制止。
“你干什么去？谁让你走了。”
顾嘉许听见这话，解开身上的围裙，“我家门口发生了一些事，我现在赶过去看一下。”
“就在门口，一会儿就回来，难道这也不行吗？”
按道理来说，顾嘉许也没有离开，所以应该是可以的。
姜如月面色阴沉地站起身朝着顾嘉许的方向走来。
“我陪你一起去，别想着逃走。”
顾嘉许对于她的不信任，轻轻叹息一声，并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迈开大长腿来到了外面走廊。
来到走廊后，顾嘉许就看见王凯站在不远处，脸上满是担忧之色。
而那原本洁白的墙面上赫然是一个大大的死字。
顾嘉许只是看一眼都觉得触目惊心，仿佛感觉到铺天盖地的恶意朝着他扑来。
他抿了抿唇，打开自己公寓门，从里面取出拖把就开始擦拭起来。
可拖把压根不管用，只会将这些没有干的油漆晕染开来，显得更加恐怖。
顾嘉许看着眼前的情况，面色冷到极致。
他不理解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，惹来他们这般针对，这恶意仿佛要将一个人彻底吞噬。
姜如月站在旁边，淡淡的来了一句。
“恐怕是因为你上了热搜，所以被人盯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