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事实。
他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，渐渐抬眸对上姜如月的目光。
“顾嘉许，这视频里的情形，可不是我逼你的，是你自愿的。”
姜如月的话传入顾嘉许耳中，他只觉得周围一切都在渐渐崩塌，整个人也处于一种崩溃状态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
那一刻，顾嘉许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，只能紧抿唇瓣。
“姜如月，我真的是这样的人吗？”
他垂下眼眸，声音中带着浓烈的失望与窒息。
而姜如月关掉手机，语气中依旧带着一些漫不经心。
“这究竟是不是事情真相，想必你比谁都清楚。”
“这就是你，顾嘉许，一个只会跪在我脚边摇尾乞怜的狗。”
这句话一出，顾嘉许只觉得头痛欲裂，双手捧住头，甚至不断敲打着。
不可能……
他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一个人。
顾嘉许看起来十分痛苦，姜如月见状，一把抓住他的手。
“不过只是一个视频，你还跟我上过无数次床，很多人都知道我们的事情。”
“你何必又在这里演戏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我看见你这模样，就觉得……”
“恶心。”
姜如月原本是想要说看见就觉得‘担心’，但最后还是改成了‘恶心’两个字。
闻言，顾嘉许整个人怔在原地，最后苦涩一笑。
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啊。
他没有再说话的欲望，也不想再跟姜如月靠近分毫。
“你走开，让我冷静一下。”
顾嘉许语气平静，姜如月看了一眼，忽然嗤笑一声。
她直接走下床，轻轻拍了拍身上，带着一些漫不经心。
“既然你都这样说了，那我就给你一段时间，你的戏演成这样，也够拙劣的了。”
姜如月丢下这样一句话，转身就直接离开。
房间内只剩下顾嘉许一个人。
他跌坐在床上，整个人都还有些回不过来神。
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吗？
这时候，一道身影在门口探头探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