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一聊吗?”
封朔川在收拾院子,他把鸡粪铲干净,将院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。泥巴墙上面种着仙人掌,那是封父封母走的那年种的,上面长着红色的果实。
院里有个水槽,封朔川洗了把脸,身上清爽后,带着她进房间。
房间里亮亮堂堂的,窗帘、床罩、被罩,全都被扯下来洗了,正挂在院外的铁丝上,窗户也被擦的一尘不染。
屋里有把带靠背的板凳,是封朔川给林落雪专门做的,宽敞的很,别说一个人了,两个人都坐得下,就是要紧挨在一起。
封朔川自然地把林落雪抱起来,坐在椅子上。
“手洗的很干净,拿肥皂洗过四五遍的,身上也没有汗味,衣服是新换的,可以抱乖宝吧。”
封朔川有一双好手,骨节分明,修长匀称,手心干燥温热,指腹上带着薄茧。
这双手,在昏暗狭窄的山洞中,给过她快乐。
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规划:
“今天我们去公社把结婚要用的肉菜备齐,顺道把结婚证领了,婚礼和爸妈商量好了,定在下周。”
“封朔川,玉佩不见了。”林落雪直视他说。
“不见了吗?”封朔川轻轻笑了,凝视着她,“还在落落身上,只是落落不知道而已。”
林落雪不解的看着他:“在我身上?”
“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样留住你。”他微凉的手指抚摸她的脸,“我曾经那么卑微、歇斯底里的想要你的爱,你是怎么对我的?”
他的唇瓣贴近她的耳朵,“想起来了吧?”
“我问你爱不爱我,你说你爱我,那么漆黑的山洞,我忍着痛,一点点割开手腕,把求生的机会留给你,可你是怎么对我的?”
“叶清砚很干净,不像我,恶心、肮脏,对吗?”
“但你求我活下来的时候,怎么不嫌我的血肮脏?你靠在我怀里,怎么不嫌我恶心?我真该庆幸当时被困在一起的是我们,如果是叶清砚,岂不是成全你们。”
对于他的一切控诉,林落雪很淡定:“我什么都没有做。”
只要她不认,什么都赖不到她头上。
更何况,林落雪清澈干净的眼眸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