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前面，神色复杂的打量着秦羽，“秦羽，你没事儿吧？”
说实话，刚才看到众人视若瘟神，对老妈和秦羽纷纷退避的场景，她只觉得心疼。
同时，对秦羽的遭遇异常唏嘘。
本来他认识卡琳娜这个消息，震惊众人，可以引来奉承恭维，前途大好。
可谁曾想眨眼之间，就被江南王点名针对，关键是江南王背后还站着杨少辰，哪怕是他认识卡琳娜也没有用。
原本该有的荣光荡然无存。
这可真是天堂地狱，转瞬之间。
本来她该庆幸，庆幸可以不用叫秦羽干哥哥，庆幸秦羽没有骑在她的头上，庆幸她不用听老爸的话，对秦羽低声下气阿谀奉承。
可如今，她却庆幸不起来。
甚至莫名心疼。
“现在你可以笑了。”秦羽耸了耸肩，无所谓的说。
“秦羽，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其实你也挺可怜的。”
程潇潇眼神复杂。
本来秦羽认识卡琳娜，有这种背景，却谁都没说过，憋到现在，准备来一个大招。
可现在一切失算了。
想想，他也真可怜。
尼玛！
秦羽嘴角抽抽。
一整个大无语。
“别。”
“只是被江南王那老登公开针对，多大点事儿，还用不着你可怜我。”
“我说了，封王之日，就是他跌落神坛时。”
秦羽没好气的说道。
闻言，程潇潇瘪了瘪嘴，欲言又止。
程潇潇本来想说你别嘴硬了，有杨少辰支持，封王之事儿十拿九稳，你凭什么能改变这个结果？难道你还大的过杨少辰？
但想了想，还是算了。
他都已经这么可怜了。
他能自己开导自己，能自己找台阶下，已经可以了，何必再落井下石呢？
“秦羽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你。”
“只要你开心就好。”
程潇潇叹了口气。
“我……”秦羽张了张嘴，愣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。
算了。
随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