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恐慌感,李修远深呼吸了口气,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狰狞的表情,在逐渐恢复正常。
李修远很排斥邪教组织“星湖”试验人员这个还不确定的身份。
同时也极度厌恶“无念暴君”这个名字。
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。
你说你好好地在一个地方生活了一辈子,然后突然有人怀疑你其实是邪教组织的成员,但你脑海内并没有身为邪教组织成员的记忆。
这种情况下你会第一时间认同别人的话,认可自己就是邪教组织成员的事吗?
答案是不能。
换做谁都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!
“呼”
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,李修远走下床,眼神不经意间瞟了一眼边上的床头柜。
几瓶白色的圆口药瓶,正安静地摆放在床头柜边上。
里面早已变得空荡荡,没有一片药片存在。
只是一晚上,李修远就吃光了陈医生给他开的两个月疗程的控制精神疾病的药物。
其实李修远他这也是走投无路了。
如果不是这些药物在时时刻刻地抑制他的精神和情绪,恐怕昨晚他又要失控“发病”了。
第二份文件里记载的内容,和文件最后的那两句话,给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。
他只能时不时地通过这些外力,来抑制自己的精神和情绪。
望着那几瓶已经空无一物的白色药瓶,李修远叹了一口气,然后自顾自的嘀咕道:
“看来之后又要去找陈医生看病开药了”
简单的洗漱完,等待天亮后,李修远便出了门。
今天他需要做的事情有些多。
一是去安康精神病院找陈医生看病重新开药,二是去特殊九队基地找文司琼,询问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“星湖”的那位“无念暴君”。
至于奔流公司那边,李修远请的假还有几天,不急着去上班。
而且李修远还打算,等过两天把古占侗寨这些事都处理完后,就去奔流公司辞职。
毕竟上次杨悦给他的酬金和特殊九队每月的薪资待遇,已经够他生活了,没必要再折磨自己,强迫自己去打第二份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