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带着历史的厚重感,在这寂静的屋内缓缓流淌。
林父轻轻叹了口气,脸上满是感慨,眼中流露出一丝对曾经安稳生活的向往:“那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?好好的村子,怎么就落得这般田地。” 他的声音低沉,像是在询问老人,又像是在对这命运无常的世道发出无奈的质问。
老人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,那叹息声仿佛要把心中积压已久的悲苦全部吐出,继续说道:“先是连着两年大旱,那太阳跟发了疯似的,整日整日地炙烤着大地,土地干裂得像乌龟壳,庄稼哪还能活啊,地里颗粒无收。本以为这就够惨了,谁知道紧接着又闹了蝗灾,铺天盖地的蝗虫飞来,把仅剩的一点庄稼也给毁得干干净净。村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出去逃荒了,剩下我们这些走不动的,没了活路,只能在这苦熬着。” 老人的眼眶微微泛红,那是对往昔苦难的铭记,对逝去岁月的伤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