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还在发愣,这一拳他没有丝毫的防备,挨得结结实实。
“纪平,你这个畜生!”施鄫不解气,再次出拳,将纪平打翻在地。
县令轻咳一声,抬手示意将他拉开。
两名官兵上前,将施鄫拖开,他依然挣扎着想要上前,“放开我,我要打死纪平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!”
“施老爷,冷静。”县令摆了摆手,他转头看向呆滞中的纪平,“纪平,你来告诉本县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纪平看了看那边被压着的施婉晴,又看了看恨不得杀了他的施鄫,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声音。
施鄫道,“县令大人!人赃俱获,这还用说什么?纪平这个无耻之徒,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能痛下毒手,死一万次都不足为惜!”
县令微微皱眉,目光如炬地盯着纪平,“纪平,施老爷所言是否属实?若你如实招来,本县或许还能从轻发落。若是有半句假话,休怪本县不客气!”
纪平心中慌乱如麻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人赃俱获,他知道此刻若是抵赖,必定没有好下场,可承认了又怕受到严惩。犹豫片刻后,他终于开口,声音颤抖地说:“大人,是、是我一时鬼迷心窍……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施鄫又忍不住暴怒,“到现在还想狡辩!你心狠手辣,丧心病狂,你还有何可说的。”
施婉晴也哭着跪在地上,“县令大人,请替民妇做主……”
她一五一十的将纪平的罪状说出来,她每说一个字,纪平的脸就白一分。
“大人,他这般心狠手辣,丝毫不念及夫妻之情,对我痛下杀手,绝对不能请饶!否则无异于放虎归山……”
“婉晴你……”
他正想说些什么,另一头又传来一道惊叫之声,“老爷!”
众人一愣,县令眉头蹙起,命人过去查看怎么回事。
不多时,官兵跑了回来,凝重道,“大人,那边死人了。”
陈员外的尸体被抬了上来,就这么摆在了众人的眼前。
“被人一箭刺穿咽喉而死,下手干脆利落,又准又狠,且取走了箭矢,应当有预谋的暗杀。”
县令拧着眉,盯着陈员外脖颈上那个血窟窿,人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