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安:“阿姨,你为何被关押在这里啊,你的身上怎么会长鳞片?”

    容君:“抱歉啊,我没有想到会来人,吓到你们了吧!

    我叫容君,虽然很高兴看到你们,但是,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!”

    夏安安一听容君两个字,特别的熟悉,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,小星提醒:“调查报告里面,公孙泰的妻子也叫容君,好像去世十几年了,她不会是去世时间年的容君吧?”

    夏安安假装惊讶的问:“容君夫人,您是公孙泰去世十几年的那个妻子,容君?”

    容君也惊讶了,没有想到,看起来十几岁的孩子竟然知道她。

    夏安安说:“我调查过公孙泰,他妻子叫容君,是个大家闺秀,擅长书画,我看过您的照片,端庄优雅,还特别的漂亮。

    调查报告显示,您十几年前病逝了,这么多年,公孙泰一直未娶,在外面博了个深情人设。

    原来,你竟然被他关押在这样的地方,真是畜生中的战斗机。”

    容君苦笑:“他很会演戏,就连很会看人的我的父母,都看走眼了,我十八岁遇到的公孙泰,那个时候,我们容家在港城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,断不会和公孙泰这样的人有交集的。

    可是,我一次贪玩,摆脱了保镖,自己跑出去玩了,在小巷子里迷路了,碰到了回家的公孙泰,那是我噩梦的开始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他还是一个小小科研机构的不入流的科研人员,整天在里面做一些边缘化的工作。

    很多不错的研究项目,根本不让他碰,他救了我以后,为了感激他,我父亲托关系,让他进入了一家大型的科研机构。

    后来,他凭借着一个基因的课题,有了一些名气,直到我被关押,我才知道,那个研究根本不是他的,是他一个同学的,他盗用了别人的研究成果,还害死那人。

    我一直很自责,如果不是我让父亲给了公孙泰不一样的前程,他的那个朋友也不会被他害死。”

    夏安安:“这不是你的错,你只是知恩图报而已!”

    容君:“谢谢你,小姑娘,后来,他经常来我们府上送些小礼品,也不不卑不亢的,偶尔陪着父亲下棋,偶尔留下用餐。

    就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