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说？
言初眼前一阵发晕，她抱着头蹲下，对啊，为什么之前没有说，明明这些东西都在她的脑子里才对。
为什么进入稷下学宫时，没能细致的说出这些东西？
言初有点手忙脚乱，她伸手想抓住旁边的栏杆，恍惚之下却抓了个空，有哪里不对。
“抱歉，我……”
褚清抓住她挥空的手，蹲下身轻声安抚道：“冷静点，你没必要道歉，别想了。”
昙生蹲踞在旁边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对，别想太多，要不吃个饼，会好很多。”
陈一归小心翼翼的端了一杯水，这破嘴，乱说什么东西。
“言初，你喝点水，说不定你之前就是没想起来而已。”
“没想起来？”言初皱着眉。
“对啊，记忆这种东西，有的时候越是想什么，越是想不起来，正常的。”陈一归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言初眼神晃动，虽然之前就有感觉，但现在她无比确定，自己的记忆有问题，而且还是大问题。
当时的她可能真的想不起来，就像脑袋里缺了一块拼图，当时下意识的忽略了。
现在她的记忆依旧不完整，比如那场名为【不周】的旷世大战，除了名字，她居然想不起来任何与之相关的东西。
亚德和加尔卡对视一眼，没想到他们只是来这打听一下消息，居然得到了这么重磅的情报。
亚德问道：“华国的先……不，言初，你知道攻克附属城池的条件吗？”
虽然在对方不舒服的时候问问题不道德，但他还是想问。
司空佑明抬了抬眼镜，锋利的目光透过镜片看向亚德：“攻克附属城池的条件，就是拿到文明册之主留在那的信物，集齐信物，方可攻克主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