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恒缓了口气：“那你现在不是人？”
“别骂人啊。”言初撇了撇嘴，摸了摸自己的心口，“不过，确实不算正常意义上的人类。”
犹记得当初百花的掏心窝子话，她确实不是人……不是人类了。
发愁的林恒看向王座，他自然知道其中凶险，绝对不会像言初寥寥数语带过的那么简单。
在他们之前，或许也有过摧毁王座的先例，但没有一个成功。
他瞥了一眼言初，这玩意除外。
这见鬼的东西，简直是他见过最奇葩的选手，死一次不够，还同归于尽，同归于尽就算了，愣是在灵魂状态下把自己变成了阵眼。
这是个人能做出来的操作吗？
死亡线上疯狂蹦迪呢！
“你觉得我有可能做到吗？”林恒郑重其事的问道。
言初无比严肃的开口：“我觉得你在找死。”
林恒：“………”
“不是我看不起你，是你现在的状态真不行，你有孤注一掷的勇气，也有碎成渣渣也要弄死文明册的意志力。”
“但最重要的是……你身后，没有千千万万能支撑你的灵魂。”
林恒哪里受得了这个鸟气：“你就有了？！”
“不然呢？！”
言初像是展示宝藏一般展示着自家队友：“看，我家队友超绝，超棒！”
林恒气绝：“你给我滚！”
言初叹了口气，正经道：“说真的，你以为我灵魂状态下怎么成阵眼的，我一个人不行的。”
“是当时，千千万万死去之人的托举，那些残存的意志力汇聚成了一股洪流，就像台风眼，引动了深层的能量风暴。”
“硬生生搅动能量汇聚了过来，抛弃了那个正在修复的王座，把能量交到了我手中，我才能变成阵眼。”
“你们……办不到。”
其他文明册的人，已然没有了那种决绝的意志力，没有宁死不屈的想法。
百花宁可选择死亡，也没有参加计划，一是因为她对此已经感到失望，二是，她已经猜到，打破王座需要的条件。
哪怕言初有新的办法，她没那个心力去做，倒不如让出王座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