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烟,目光惆怅:“有些事,咱们不敢说也不敢看,底层人的命算什么?垃圾都不如。”
言初看向狱中的裁判员:“你看他那胳膊,一定是因为抵抗监狱的手段,被削了的吧,没保护好那些贵族子弟,还想反抗,呵呵。”
看守眉眼皱起,拳头硬了一瞬:“我看你就是贵族的狗,舔那些人的脚很香吗?还是说,你天真的认为我身后这啥也不是的裁判,有资格插手这么大的事?”
看守讽刺的笑着,但笑容怎么看怎么悲凉,大项目出错了,丢出一个实习生顶罪,上面的人独善其身,而不明原因的大众跟风声讨,何其讽刺。
看守吐出一口烟,模糊了视线,看不清前路:“你我都是普通人,希望你我……都没有这一天吧。”
言初目光复杂:“看来你是个装睡的人。”
“什么?”看守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觉身体软了下来,然后被何棋卸下身上的设备,绑了。
言初眼疾手快的翻出一张刻录牌,一巴掌拍到看守肩膀上,用复制的禁言异能禁了看守的言。
“抱歉了哥们,我们是来劫狱的。”
弗洛拉直接踹开大门,捏碎锁链拉扯着裁判员:“跟我们走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裁判员面如死灰,“我罪孽深重,你们走吧。”
“家人们,我们成功接触到了裁判员,但对方似乎已经认罪。”
裁判员垂眸:“我认罪,一切都是我做的,放过我的家人。”
“家人们,这话不对啊,什么叫他认罪,放过他的家人?”
裁判员和看守看向发神经的言初,言初默默拉出一个直播投影,两人登时瞪圆了眼睛,卧槽,直播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