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利。”
“嗯。”
“芷茵小姐，上次的事，似乎对她并未产生什么影响。”
“欧文。”
“周总？”
“闭嘴，太吵了。”
宋晏明坐在没有人会注意到的角落里，罗斌坐在他身旁。
他是专程顶替秦泰的，身边也没有什么人指导，生怕自己干得不好。、
“宋总，我要是哪里没做好，你告诉我，我是第一次。”
宋晏明点了点头，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一旁的位置上。
罗斌又问，“宋总要吃点东西吗？”
“有需要我会叫你。”
罗斌安静了下来，一会儿看着宋晏明，一会儿看着台下的人群，一会儿又看着大屏幕，肉眼可见的局促不安。
罗斌是做梦也没想到过，自己会有专程为宋总服务的一天。
“宋总，我很紧张。”
罗斌看着他。
宋晏明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他身上，“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吗？”
“那倒不用宋总，我就是紧张。”
“你好好坐着，不要说话。”
比较起来，还是秦泰用得比较顺手。
——
比赛是个很漫长的过程，有的设计师画到一半直接将图纸撕了。
有的人画到一半，直接敲脑袋，像是灵感枯竭了，笔怎么也落不下去。
周芷茵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，她过去在设计上小有成就，老早在学校也是有设计天才之称的，但也是第一次到国外参加这样大的比赛。
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，虽然做了许多功课，但真正到达了比赛现场，看到了许多只能在杂志上才能看到名字的设计师，她的心有些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