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江南,在这事上比其他方面要和谐很多。

    江南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,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,气温好似在慢慢升高,而气氛也好似暧昧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的确有很多的问题,我们一件件的解决,好吗?别不温不火的了,好不好?”他说,语气特温柔。

    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上,温柔缱绻,有着几分讨好意味。

    谢清舟也是个聪明人,是个很善于总结的人,在盥洗室时她就发现了,江南吃这一套。

    撬开她的唇,唇舌深深纠缠。

    被动的人,终究挽上他的颈子。

    离开她的唇,剥开她的睡衣,男人的身体撑在她的身前,“我刚回来没多久,很多的业务都没有回来,年前没有你那边繁忙,家里的年货置办,你就不用操心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对于婚姻,大抵就是这样的知冷知热吧。

    结婚这样久了,这是第一次让她感受到,谢清舟有点她丈夫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她眼眶微微湿润,偏过头去。

    谢清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,吻上她的颈,拨弄她的身体,看着她颤抖……

    身影交叠,两个人的手指紧紧的相扣,江南情动的去咬他的耳朵,“没那个……”

    同样激动火热的男人,抬起头来,看了她一会儿。

    “我去买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这婚,他大概是不会离了。

    谢清舟穿衣服的时候,又看到了墙上的那副画。

    就算是“那人”回来了,他的选择也不会变了。

    吃药,对她的身体终究是不好。

    谢清舟离开之后,江南拥着被子,侧躺在床上。

    墙上的那幅画,也入了她的眼。

    她在想,要不要问一问他,还记不记得与她的过去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安宁每次跟晏方旬在一起,都被他折磨的半死。

    她吃了点东西,恢复了气力,问他:“你是不是吃药了?”

    “我要吃药,能弄死你。”

    安宁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就多余问。

    “关于我们的长期关系,我要与你约法三章。”安宁的话刚落,晏方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