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旬有恃无恐,反而坐在爷爷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严家老爷子,看着这个孙子,额头的血迹狰狞,目光坚毅无比。
“你想要怎样?”
“我……我答应你分手,退了一步,您退一步,让她……安然离开香城。”晏方旬说,他竭力克制,才没让自己的声音哽咽。
“你威胁我?”
“不算,这只不过是给她的保命符而已。”晏方旬道。
这一招,还得感谢安宁启发呢。
当时用在程昱的身上,倒是给了他不少启发。
晏家老爷子给管家睇了个眼神,手机还给了他。
晏方旬拿着手机,到了院子里,“许钧,你马上去环海公路去找安宁,不许任何人靠近她。”
夜风吹来,他一时间竟觉得这香城的风,比北方腊月的风吹在人身上都疼。
他低头微信上给安宁发消息:【我临时有事,过不去了。】
他重回到室内,所有的人看他的眼神,都透着古怪,他并不在乎。
“我不是父亲,安宁也不是我母亲那类的女人,我也不会让她重蹈我母亲的悲剧,事情说开,是让彼此心里好有些数……我与他,无论谁出事,哪怕是意外,家里那些事情,会第一时间她交给媒体,那时晏家不知成为谈资了,要进去谈话了。
只不过,我既已答应,那就不会做一损俱损的事情,我会比任何人都防着秘密被泄露,爷爷觉得呢?”
晏老爷子笑了笑,没有继续说话,晏方旬知道,这事成了。
主栋别墅里,只留下大伯一家在。
其余人,只知道晏方旬要完了。
特别是二房,晏方驰悠哉乐哉的歪在沙发上玩游戏。
觉得晏方旬就是活该,敬酒不吃吃罚酒。
只不过当晏方旬一脸血出现在二房这边时,二房太太连假模假样的关心都没有,就问他来做什么?
晏方驰看着他,“你来做什么,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非要作死,怪不得我。”
晏方旬也不说话,只是看着晏方驰,他脸上一点表情没有,站在门口,有一瞬间的瘆人。
然后,晏方旬在房间里,梭巡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