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叫好人？”
“不做坏事的人，就一定是好人吗？”
“做了坏人，就一定是坏人吗？”
她的语调平稳而自嘲，“齐风，那你算好人吗？”
齐风却听得浑身一震。
他猛地抬头，双眼通红。
“看来，我白天跟你说过的话，你始终不信我。”
声音有些发颤，“既然彼此没有信任，你又何必来纠缠我？”
白薇转身看他，“因你是飐飐的爸爸，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，没有亲爸爸。”
“你——！”
齐风攥紧拳头，眼眶泛酸。
“你嘴里说喜欢的是我，为什么还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？你知道这对我有多残忍吗？”
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，眼泪滑落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