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礼貌的回答，而是子弹，是炮弹，是轰炸机翅膀扇动的轰鸣声。
但今天又将要不平凡。
历史会将华国的航空史分为两段。
02:02分！
普普通通的一通电话，打到了军方留守值班的副司令。
“空天战机，代号白帝，请求首飞！”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，加起来也不过十二个字，却宛若平地惊雷，如同在平静湖面扔下了一颗石子。
让整个空军“今夜难眠”。
下至各地空指，上至战区司令部，再至军种司令部，宛如被十八级大地震波及了一样。
轰！
彻底炸开了锅。
没有人能明白今夜对于空军的心情，大概或许，说不定，能用当年歼二零首飞的时候来形容吧。
但要比歼二零更令人振奋人心。
接到消息的副司令若非确定对面开口的是陆凡，怕是还以为哪个沙雕电信诈骗犯打来的电话。
毕竟，距离上次讨论空天战机项目才过去11个月啊。
11个月搞定一个世界最前沿最黑的军事科技。
太短了。
短到令人难以置信。
这简直就是奇迹！
副司令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他需要抽个烟冷静冷静，消化消化。
但知道还不是时候，只能强压心中的激动，对陆凡肃声道：
“我代表空军全体指战员，代表联合司令部，代表全军，接受你们的首飞申请！”
“首飞地：严良试飞基地！”
“首飞时间：4小时后！”
说到这，副司令眼神有些恍惚，仿佛又回到了2001年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。
那一年，华国的第三代战斗机歼十才刚刚首飞，尚未大规模服役空军。
那一年，华国凌空频频遭到入侵。
那一年，华国牺牲了不少优秀的飞行员，无法返航的81192，南联盟之痛。
那一年，华国几乎要遭受灭顶之灾。
那一年的耻辱，纵然是后来歼二零首飞，都无法让空军真正释怀。
多少年了，空军从来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