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上文人之雅，风骨之俊。
此人正是首辅祝承志。
祝承志瞧着如此沉不住气的长子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心中暗叹，这孩子终究还是遗传了他那胸无城府的母亲。
不过所幸，长子平日里还算听话，小儿子也聪慧过人，对他而言，这般情形倒也尚可。
只是小儿子尚在书院读书，还未到休沐之日，眼下只能由他亲自向长子解释其中缘由了。
“清山，你还看不明白吗？”祝承志开口，声音低沉悦耳，语气中却夹杂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祝清山闻言，不禁一愣，满脸疑惑道：“爹，您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他心里清楚自己脑筋不太灵光，平日里也只能做到听话行事，可此刻，即便绞尽脑汁，也实在想不明白父亲话语中的深意。
看着长子那清澈却又透着几分愚蠢的眼神，祝承志只得耐心解释道：“爹且问你，倘若咱们反击，相府与首辅府相争，最终谁会成为那个渔翁得利之人？”
祝清山挠了挠头，思索片刻后说道：“是那几个尚书大人？”
祝承志听到这话，心头猛地一哽：“……”
罢了罢了，明知长子并非聪慧之人，又何苦这般为难他呢？
“是陛下！”